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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夜,他的体液喷了我一身……(转自缠中说禅)

那一夜,他的体液喷了我一身……(转自缠中说禅)

风,从海上吹来;船,在海面颠簸。海那边的城市,若隐若现。这东北的港口,海上的风,散着原始的诱惑。生命,诱惑了海洋;海洋,生命着原始。原始的气味,潜伏、涌动、生命。生命如风,散发着,天空蔚蓝。



城市,总是无趣。城市,有着各自的面孔。城市中的面孔,各色各样,却总是城市。那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,房里的一切也只有着城市的无趣。无趣,总是名字。



窗外,城市陌生地站着,大海的气味钝化成薄薄的暮霭,笼着小小的天空。



电话响了,他的声音飘在电磁波里,显得异常的城市:

“来了?正忙,晚上见,一起吃饭!”



慵懒地斜靠在依然松软的枕上,熊猫烟散发的淡雾在指间缠绕。海水的蓝色不时在烟雾中晃动,那原始的腥味出没在烟草的缠绕间,撩动着生命的原始。海藻扭摆着,鱼儿在扭摆的轨道中迷失,吐着白白的泡沫,一个个,在蓝色中破裂,海洋的气味蓝色地撩动着。



电话又响起,电磁波滑破那一片蔚蓝,闪着灵异的光:

“上车了,晚饭在酒店还是外边?”

“都可以。”



外面,城市倦了,晃动着眼。房间,也在灰暗中晃动。凝结的灯光,乳白地化开,流淌着,散着城市的气味,潜入一片烟雾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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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傍晚都只是傍晚,即使是911第2天的傍晚,太阳依然落下,城市依然灰暗,道路依然拥堵。在这北方最大的城市,一个最好的季节里,停车场般的三环上,城市污染着风,喧嚣般宁静。城市的肠道蠕动着,在一个远离原始的地方,语言与腺体,在灰暗中原始地排泄。



时间,并不属于灰暗中的城市,西边这个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,耷拉在灰暗中,闪动的霓虹无声地喧嚣着抽搐的光。人,光影间烟雾般出没。面孔,陌生地晃动在奢华无趣的金属光影间。



电话响了,电磁波带来陌生的声音:



“到没有?”

“大堂里!”

“哦?看到了!”



他,身材高大,很爷们,肆无忌惮地逗漏着五十岁男人的风度。完美的男人,总是需要教授风度下野兽的身材。



“   “从来都是别人等我,从来没有我等别人的,这次可真破了例了!”



      空气微微晃动,一丝酒气悬挂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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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膨胀,房间飘起,一抹暗灰里,房间在光影间悬挂着。静止的旋涡,激发了蓝色的气味。深不可测的蓝色,撕裂着,陡然喷射出锐利的红光。烟雾散开,灯,在镜子里孤零零地呼吸,越来越慢,静止了那一片汹涌的蓝。



时间开始了,镜子里,灯不再孤独。熊猫烟,悠和地呼吸着。烟气,轻轻描画着空气的脉动,薄薄地,空气般坚硬。坚硬的烟气,执拗地缠绕,原始地扭动着生命的螺旋。螺旋的生命,灵魂般苍白,死亡般绚烂,凝结了时间永恒的喘息。



无边的虚空,时间地,升腾出一团青白的烟云,浓密地,粘着时间的触角,一丝丝,抽出空间的维度。空间,空间地延伸,逃逸着时间的碾压,欲望地涨裂。破碎的纤维,缠绵般撕扯,撕扯出历史,历史地抓咬,青白着青白。



时间,迷失了空间,无力地腐烂着蓝色的气味,一点点,擦出幽寂的白光,扯动着无声的巨响,滑入无边的虚空。青白的宇宙,一片片凋落,痉挛地画出死亡的脉动。虚空,喧闹的死亡,绽出最后的红,生命般熄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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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阻挡

不是来自高度

而是来自见到了高度



城市倒塌在筑起的地方

城市般的空虚动摇一切

包括城市  以及

一切城市般的趣味



城市的天空

永远  潮湿

城市的体液在喷发

多情总是城市



          色彩的城市多愁善感

眼泪  画满双眼



城市里没有人

有的只是有和没有

有和没有只是废话的两面

废话是废话的另一面



城市  常被自己感动”



纸片轻轻飘起,摇摆着,缓缓落下。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,枕,依然松软。窗外,多雨炎热的南方新兴大城市,语言般喧闹。



电话响了,电磁波带来陌生的声音:



“来了?正忙,晚上见,一起吃饭!”



城市,面朝大海。风,窗外吹过,只带着城市的喧嚣,闷热而潮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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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不能两次跨入同一条河流,或者,一次都不能。人,不就是河流本身?何必进去,何必出来?河流向着大海,蔚蓝,在人面前,蔚蓝,一望无际。河流就是河流,人就是人,一望无际也还不包裹在这小小的星球里?无限的虚空,宇宙也不过是尘埃一颗。河流、海洋、宇宙、虚空,喧闹的语言,脑电波无意义的震动。吃饭,电磁波传来的一串脑电波。脑电波,无聊的科学玩意。凭什么要相信电磁波激发的脑电波?相信也是脑电波。一组脑电波和另一组的游戏。苍白的语言,脑电波苍白的幻象。脑电波,苍白的幻象。幻象,上帝的语言。可笑的上帝,脑电波的幻象。幻象似的爱情,无聊的流行呻吟。何必进去,何必出来?永远也进不去,永远也出不来。永远不远。晚上,没有阳光的城市。语言的忙碌,电波的盲目,无聊的画面。伊拉克,石油,军舰。脑电波的奴隶。死亡,愉快的游戏。全球的看客。填充饥饿,脑电波的饥饿。正忙,正忙。熊猫烟在哪里?烟雾一样出没。散开了。一起,来了?沙漠。要下雨了。天外黑风吹海立。见,望,南山。一起吃饭,晚上见,正忙,来了,来了,来了。来了!雨,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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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 4# Happy小猪 的帖子

没有啦  今天再次跟朋友谈起木子

他的博客故地重游

物是人非

他的博客我不能完全看懂

我摘取了其中部分能符合论坛口味的转了过来

至于他的投资理论、讲解论语那些我就不转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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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复 9# Happy小猪 的帖子

    那你去百度缠中说禅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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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,雨,正打着窗。这有着神秘名字的五星级酒店,窗外一片迷朦。现在,笔,在纸上沙沙叹息,如那窗外的雨。现在,窗外,雨从迷朦中倾洒下来,如体液在喷发。现在,现在又是什么?现在是过去的上帝,过去因现在而过去,如世界因上帝而世界。而上帝不存在,没有上帝,世界依然世界,那过去呢?没有现在,过去是什么?我就是上帝,世界因我而成为我的世界,没有我,世界和我无关。过去,只是我的过去,现在就是我,过去因我而成为我的过去,没有我,过去和我无关。我是什么?我就是现在,过去的我是现在的我的过去,没有现在,我什么都不是。

       现在是我,我是现在,现在的我、我的现在又是什么?窗外,这个中国最大的城市,在雨中,陌生地站着,它不是我的,我的心在跳动,而它无声无息,它是谁?它不是我,但我知道它的在。如果它只是一个三维动画,我知道它的在又有什么意义?谁知道它不是三维动画?电脑的三维动画为什么不可以是三维动画里的三维动画?重重的幻影,谁知道?只有我,没有我,哪有我的知道?知道就是我,我就是知道,知道就是现在。过去的知道,只是现在的知道的知道。

       知道是什么?知道是脑电波?谁知道脑电波?脑电波知道脑电波?一切知道都是脑电波的幻象,脑电波震颤着,如世界的体液在喷发,世界就如体液的喷发,大爆炸,世界是什么?我的世界是我知道的世界,我的不知道是我知道的不知道,我不知道世界是我知道我不知道世界。知道、不知道都是知道,如同喷发的体液和不喷发的体液都是体液。我知道,知道知道;我不知道,知道不知道。我知道我知道窗外雨还下着,我知道我不知道雨什么时候停,但我看到,雨还在下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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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6:08:59] XXX对【XX】说:不写流行的,能够养活自己吗
[16:09:34] 【XX】对XXX说:这个问题很奇怪
[16:10:25] XXX对【XX】说:过去是靠国家办的团体养活这些专业高雅的音乐人
[16:11:27] 【XX】对XXX说:音乐人是一种很无聊的概念,对于我来说,只有艺术家
[16:12:25] XXX对【XX】说:我的一个朋友,就是还继续写交响乐的,但市场不好找
[16:12:54] 【XX】对XXX说:贝多芬有考虑市场吗?
[16:12:59] XXX对【XX】说:艺术家必须有人给钱
[16:13:37] 【XX】对XXX说:谁给舒伯特钱?
[16:13:48] XXX对【XX】说:贝多芬自然有那时代的市场,不然他早饿死了
[16:14:03] 【XX】对XXX说:真正的艺术和这些都无关
[16:14:17] XXX对【XX】说:至于谁给,每个时代是不同的
[16:14:18] 【XX】对XXX说:舒伯特32岁就饿死了,病死了,但他是最伟大的,其他比他活得长的绝大多数都只是垃圾!
[16:15:07] XXX对【XX】说:所以我问谁养活,不然都去饿死病死就麻烦了
[16:15:23] 【XX】对XXX说:莫扎特36也饿死了、病死了,还有比才、萧邦等等。某种意义上,艺术家不饿死、病死不会有真正伟大的艺术,所以现在无所谓艺术,都是垃圾!
[16:16:32] XXX对【XX】说:莫扎特也要把艺术献给权势,倒不是他不爱艺术
[16:16:49] 【XX】对XXX说:他最伟大的作品都是为自己写的
[16:16:59] XXX对【XX】说:宫廷艺术也是艺术
[16:17:10] 【XX】对XXX说:真正的艺术家最好的作品都是为自己写的,什么宫廷艺术?
[16:17:41] XXX对【XX】说:为谁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必须先活着
[16:17:46] 【XX】对XXX说:莫扎特是单纯的宫廷艺术吗?胡扯!
[16:18:23] XXX对【XX】说:莫扎特是街头卖唱的吗?胡说
[16:18:24] 【XX】对XXX说:死亡对于艺术是真正的升华
[16:18:51] XXX对【XX】说:大话会断送艺术
[16:19:03] 【XX】对XXX说:一个艺术家如果只为活着而写,只能是垃圾!真正的艺术都是面向生死的!
[16:19:41] XXX对【XX】说:我不喜欢流行歌曲,可是我也不认为艺术可以高尚到不要生活
[16:20:05] 【XX】对XXX说:你只过消费一下所谓的艺术或利用艺术进行了一系列消费,真正的艺术和你无关!
[16:20:27] XXX对【XX】说:好了,我们来这里不是为艺术吵架的
[16:20:30] 【XX】对XXX说:真正的艺术是死亡和血!
[16:21:11] XXX对【XX】说:哈哈,那么你一定在尸骨堆里作曲了
[16:21:16] 【XX】对XXX说:不明白可以听听贝多芬最后的四重奏,这里有着最伟大的艺术精神
[16:21:49] XXX对【XX】说:对不起,对死亡与血的艺术我没兴趣。
[16:21:55] 【XX】对XXX说:你连死亡都不明白,凤凰涅盘
[16:16:15] XXX对【XX】说:顺便告诉你,我就是你认为的那种艺术家
[16:16:24] 【XX】对XXX说:死亡就是凤凰涅盘
[16:16:33] XXX对【XX】说:盘字错了
[16:16:41] 【XX】对XXX说:拼音对就可以,我打拼音的
[16:16:54] XXX对【XX】说:不,错别字
[16:23:14] 【XX】对XXX说:字是用来交流的,能明白就可以,真正的字是无言的,还有什么错别字,无言而无不言!
[16:23:47] XXX对【XX】说:我写过5个大型交响乐,我还活着,也没有沾染血!
[16:24:16] 【XX】对XXX说:中国有什么好的交响乐,都是无聊的作品。
[16:25:03] XXX对【XX】说:当然我也不拒绝流行歌曲,千万人喜闻乐见也是非常值得高兴的,
[16:25:04] 【XX】对XXX说:中国人一开始就写什么交响乐,而交响乐的基础是弦乐四重奏,想想海顿在这两方面的经历和地位就不难明白这两者的关系,中国有一部好的有真正价值的弦乐四重奏没有?没有这个基础,什么交响乐都是垃圾!
[16:26:03] XXX对【XX】说:好了,狂妄是年轻艺术“家”的通病,我不苛求你
[16:26:14] 【XX】对XXX说:中国人写的交响乐都是浮萍
[16:26:32] XXX对【XX】说:再见!记住,千万活下去
[16:26:39] 【XX】对XXX说:我没有什么狂妄,我只是就事论事,大死才能大活,明白不?
[16:27:43] XXX对【XX】说:自己先搞明白吧
[16:27:48] 【XX】对XXX说:中国音乐就是死不了,所以活不了,偷心不死,怎么可能有伟大的艺术?
[16:28:47] XXX对【XX】说:骂倒一切的人,不会有真正的成就的
[16:29:13] 【XX】对XXX说:我什么时候骂倒一切?但我只尊重像贝多芬、舒伯特、马勒、萧斯塔科维奇这样的人!而中国有这样的人吗?我小孩的时候就问过李德伦这个问题!
[16:29:31] XXX对【XX】说:你真的需要从123开始学习了,再见!
[16:29:48] 【XX】对XXX说:哈哈,也不用再见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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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百度 缠中说禅  四个字

百度百科里面有关于木子的介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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